这次由硅谷银行的暴雷引发的稳定币全面、系统性的脱锚无论如何属于“黑天鹅”事件了。
此前我还认为在FTX暴雷后,今年的加密生态即便再发生重大事故我们也都猜得到主角是谁,因此不算再有“黑天鹅”。可无论如何我猜不到这才没过多久,稳定币竟然脱锚了。
那么发生这些“黑天鹅”事件时,我们都有哪些方法可以保护自己呢?
我自己会尽量先在第一时间弄清事件的原委,分析清楚到底这个事件是不可逆转的还是只是意外的一次波动。如果是不可逆转的,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尽快让自己先离开这些风险。如果只是一次意外的波动,我就会继续观察。
Messari前主管:因市场波动而分心是加密货币创始人面对的独特挑战:Messari前主管、股票及加密货币交易员Qiao Wang昨日发推表示:“我不认为牛市已经结束(因为我们没有再等3年才创出新高。但如果是的话,我们可以重新集中精力建设。无论如何都赢。近几个月新项目信噪比大幅下降。即使是最优秀的创始人也会因为市场而分心。想想看,与传统行业的创始人相比,因为市场而分心是加密货币创始人必须面对的独特挑战。他们不得不在心理上应对自己代币的每日价格波动。没有简单的解决方案。必须习惯它。”[2021/5/23 22:33:39]
以这次稳定币脱锚的事件为例,当USDC出现问题并牵连DAI时,由于我持有的都是DAI,并且认为DAI的脱锚只是暂时的,因此我没有进行任何操作,只是继续观察。
面对以太坊价格下跌,MakerDAO正考虑应对措施:金色财经报道,随着以太坊价格大幅下跌,MakerDAO的协议会自动出售。由于最近的市场损失太大,以至于协议拍卖无法跟上。在3月12日的电话会议上,开发商和MakerDAO基金会成员权衡了以太价格下跌对MakerDAO借贷协议造成的损害。开发者LongForWisdom在电话会议中表示,关闭协议目前只是一个遥远的前景,但如果ETH跌至80美元左右,这可能会成为最理性的决定。[2020/3/13]
可假如USDC的价格降到0.8美元甚至以下,并且在这个价位保持了几个小时依旧上不来时,那我就会首先考虑尽快把DAI换成法币。如果没有这个渠道,那我就会把DAI抛掉,分散买入LUSD、以太坊和比特币。
声音 | 美联储主席:中美面对CBDC态度有所差异 因为两国制度背景完全不同:美国国会议员比尔·福斯特在今日早些时候举行的货币政策听证会上,对美联储主席杰罗姆·鲍威尔的美国中央银行数字货币(CBDC)进展提出了质疑。在与一些现有的CBDC项目进行比较时,福斯特向鲍威尔提出如何回应中国当前的央行数字货币计划的问题:“您如何形容我们对这种潜在的竞争性威胁做出反应的能力?” 鲍威尔指出,中美面对央行数字货币时有所不同,“它们是完全不同的制度背景。” (cointelegraph)[2020/2/12]
在第一方案中,我之所以会先考虑把DAI换成法币是因为我还是想继续留存“稳定币”,但是想找个更“安全”的稳定币。所以法币就是不二选择-----因为所有的稳定币最终锚定的都是法币。
比特币已成为夫妻离婚时面对的重要难题:英国一家顶尖的私人客户律师事务所Wilsons表示,比特币已成为夫妻离婚时面对的重要难题。Wilsons合伙人Jacqueline Fitzgerald说:“证明配偶拥有大量数字货币,并将其作为婚姻共同财产可能是一个大问题。如果一方拒绝披露比特币持有量,那就无法追查。”与英国的银行或其他金融机构不同,海外比特币交易所不太可能响应法院命令披露个人资产或将其冻结。此外,比特币具有极大的动荡性,其价值可能会急剧下滑或上涨,因此很难谈判将其分拆。[2018/2/16]
在这种情况下,等风险散尽,我才会把法币再换回稳定币。
在退而求其次的方案中,我之所以在稳定币中只买LUSD是因为它纯粹是用以太坊作抵押,所以它的风险最小。我买入以太坊和比特币是因为我相信它们的未来。
在这种情况下,等风险散尽,买入的LUSD、以太坊和比特币我就都继续持有不动了。
除此以外,还有另外一种思路。这种思路认为USDC的脱锚只是暂时的,它终究会回去,因此在这个时候甚至大胆买入。
这个做法如果合理,至少要满足下面两个条件中的一个:
一是Circle这家公司有能力最终偿付这笔减记。
二是假如Circle没有钱偿付这笔减记,美国政府最终会施以援手救助硅谷银行让所有的储户安全脱险。
对第一个假设条件,我认为在当时那个情况下,我们是很难判别的。
大家之所以相信Circle还能偿付是因为它存在硅谷银行中的钱只占小部分,而大部分钱都存在其它几家大银行。而对那几家大银行大家默认认为它们是安全的。
可问题是在已经有几家银行都出问题的情况下,我们怎么知道这个风险不会传导、怎么保证那几家所谓的大银行都安全呢?
所以第一个假设条件在我看来有点牵强。
但对第二个假设条件,大家就信心满满了。可以找到一堆理由,其中最有说服力的就是,美国政府不会放纵科技业承受如此打击、还会说在当前美国政府拼命确保其高科技地位的情况下,不会让这样的灾难发生。
其实在我看来,这个说服力也不是那么强。
首先这次受影响的科技业和2008年那次受影响的金融业对整个系统的影响是有差别的。金融完蛋那百业就萧条了,而科技受损虽说也是不可承受之重,但暂时而言它的风险和影响是控制在局部领域和一定范围的。
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很难确保监管机构就会那么毫不犹豫地施以援手。
其实即便是在2008年美国政府要救助整个金融行业时,当时的财长保尔森在内心都纠结了许久许久。因为对他而言,他即将作出的行为是违背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规律的:那是一种深深刻在他骨子里的信条--------从青葱稚嫩的学生时代一直到后来久经历练的职业生涯。
当时有一张照片极其生动地体现了他内心的纠结和痛苦:他孤独地站在角落里,不和任何人交流、谈话,只是低头沉思。
而且当时对救不救金融业在全社会都是争论巨大的。
2008年都如此,何况今日。
所以在这种情况下,尽管政府会救助硅谷银行的可能性相当大,但我们也绝对不能忽视另外“不救”的可能。
所以我不会采用这种稍微冒险的做法。
我一向以来的信条就是:风险控制第一、活下来最重要;追逐利润第二、利润只是锦上添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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