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山乳业的暴跌让无数内地投资者见识了港股的凶险,二十余家债权银行也深陷泥潭。
3月24日,辉山乳业股价半个小时之内暴跌85%,创历史最大单日跌幅,市值蒸发超过320亿港元。
此前连续发布做空报告,指控辉山乳业财务欺诈、价值接近于零的浑水公司被看成是一个大赢家。不过,辉山乳业的暴跌距离去年12月16日浑水首次发布做空报告已经过去4个多月,浑水是否继续持有空单,并从做空中获利尚未可知。
但一位已故香港富豪,郑裕彤家族所间接控股的一家公司,曾在辉山乳业上市前大手笔入股,一度成为公司第二大股东,并在获利20亿港元之后,全身而退。成为至今为止,整个辉山乳业事件中,为数不多的“大赢家”。
暴跌前持续增持内地股民遭血洗
内地股民在辉山乳业的暴跌中损失惨重。
Clairvoyant Labs发起将“哪些NFT项目能被列入Blend”的提案:5月9日消息,据推特用户余烬监测,Clairvoyant Labs今日从OKX提出186万枚BLUR(约合88万美元)。之后,Clairvoyant Labs在Snapshot发起提案建议让社区来决策哪些NFT项目能被列入Blend(Blur的NFT借贷协议)。
Clairvoyant Labs于4月22日从OKX提出170万枚BLUR,当时单价0.59美元,5月2日全部转入OKX(当时单价0.62美元)。[2023/5/9 14:51:56]
根据香港交易所公布的港股通持股数据,在3月23日,暴跌的前一天,内地股民通过港股通所持有的股权比例高达7.16%,以当日收盘价计算总市值约27.4亿。
几乎没有多少港股通资金躲过了暴跌。数据显示,3月24日,港股通卖出量仅198万港币,买入量高达1.26亿港币。
调查:超过一半的南非受访者对加密货币几乎没有了解:金色财经消息,根据Merchants的2022年第一季度消费者调查,53%的南非受访者对加密货币。调查还发现,只有14%的南非人认为他们对加密货币的话题很了解,而23%的受访者保持“中立”。调查显示,18至24岁的人群最有可能对加密货币有更多的了解,而25岁以上的人则不太可能了解加密货币的话题。
此外,几乎一半的受访者表示,如果加密货币是通过他们的银行提供的,他们将更有可能信任和投资于加密货币。(IOL)[2022/7/27 2:40:49]
暴跌发生在半个小时之内,简单计算,港股通投资者95%以上的仓位都经历了垂直落体式的惨跌,无路可逃,单日亏损超过23亿港元。
事实上,自从今年3月17日港交所公布港股通持股比例以来,内地投资者通过港股通所持有辉山乳业的股权数量就在持续上升。港交所数据显示,港股通所持有的辉山乳业持股比例从3月17日的6.58%增加到3月24日的7.23%。
美股NFT概念上扬,Roblox涨近10%:7月7日消息,行情显示,美股NFT概念上扬,Roblox(RBLX.N)涨近10%,Coinbase(COIN.O)涨超5%,DraftKings(DKNG.O)涨5%,腾讯音乐(TME.N)涨超2%。[2022/7/5 1:52:57]
这意味着在暴跌发生前的一个星期,内地投资者通过港股通渠道持续净买入辉山乳业的股票。
港交所公布的港股通持股数据最早只能追溯到今年3月17日,更早的持仓变动情况无法查询。但在暴跌的前半年,辉山的股价长期横盘在2.9港元附近,暴跌前一日最低成交价2.8港元;整个2016年,辉山乳业成交价约2.94港元。以3月24日停牌时0.42港元的价格计算,最近一年多通过港股通买入辉山乳业的投资者,普遍亏损超过85%。
全身而退郑裕彤家族获利16亿离场
当诸多内地投资者因为股价暴跌深度套牢之时,辉山乳业曾经的第二大股东——由已故香港富豪郑裕彤家族控股的一家公司,却已经早早撤离,获利约20亿港元之后全身而退。
2011年6月,在辉山乳业上市的两年前,郑裕彤家族间接控股80%的伟泰有限公司购入辉山乳业1.7亿美元的A系列有抵押可转换可赎回债券。
2013年9月,辉山乳业在港交所上市,伟泰持有的债券转为股权,所得股份部分在市场上配售。根据当时的配售资料,伟泰在IPO配售及随后的超额配售中合计套现约10亿港元,收回大部分投资成本。配售完成后,伟泰仍持有辉山乳业约8.98%的股份,为公司第二大股东。
2015年4月22日,辉山乳业大股东杨凯通过其控股的冠丰有限公司以22.36亿港元买下伟泰所持有的剩余股份,每股1.74港元。至此,伟泰所持有辉山乳业股份全部出清,累计回款约32.5亿港元。
整体估算,从2011年6月入股,到2015年4月年出清股票,伟泰在辉山乳业上获利超过19亿港元。事实上,除了股票差价外,伟泰认购的A系列债券,还可以获得4%的年利息。如果计算利息收入,伟泰所获收益约20亿港元。
三年多时间,伟泰在辉山乳业上的投资收益率约146%,并且最终能全身而退,不能不说是一笔非常成功的投资。
公开资料显示,伟泰80%的股份由郑裕彤家族旗下的周大福代理人公司持有,剩余20%股份的信托受益人是银行家罗肇华之女。
2016年9月29日,郑裕彤病逝,享年91岁;出殡时,李嘉诚、董家华和梁振英等政商显贵扶灵。此时,距离郑氏家族从辉山乳业全身而退不到18个月。
火中取栗:债权银行集体煎熬
辉山乳业的危局早有征兆,甚至在去年12月16日浑水首次发布做空报告之前就已经相当明显。
不仅郑裕彤家族早早离场,在辉山乳业上市时掏钱认购的“基石投资者”也早已清仓。
2013年辉山乳业IPO时,伊利股份通过全资子公司以每股2.67港元认购辉山股份,耗资5000万美元,成为基石投资者。
2016年4月,伊利以2.9港元的价格将所持股份全部清仓,虽然获利不多,但最终躲过了大跌。
但就在郑裕彤家族从辉山乳业撤离后不久,2015年6月,平安银行与辉山乳业的大股东——冠丰有限公司签署了总额24亿港元的贷款协议,以冠丰所持有的辉山乳业股票作为质押。港交所数据显示,2015年6月5日,质押在平安银行名下的股票数量为37.92亿股。
根据平安银行日前发布的公告,截止2017年3月24日,冠丰在平安银行的贷款余额21.42亿港元,所质押的辉山乳业股份为34.34亿股。按照3月24日收盘价计算,该笔质押股票市值仅约14.43亿港元,与贷款余额尚有约7亿港元缺口。
辉山乳业的财报显示,截止2016年9月底,该公司银行贷款总额约153.5亿人民币,其中约108亿需要在一年内偿还。这一数字并不包括平安银行给予冠丰的21.42亿港元贷款。
根据中国证券报等媒体的报道,包括中国银行、工商银行、交通银行和九台农商行在内的20余家银行,均是辉山乳业的债主。
事实上,在本次暴跌之前相当长一段时间,辉山的债务问题就已经暴露。辉山乳业的公告显示:2016年12月27日,平安银行对冠丰贷款中的约21.41亿港元进行了展期,原定2年期贷款展期为3年。这距离浑水发布第二份做空报告,刚过去不到10天。
银行很尴尬:辉山乳业大股东掏22.36亿买下了郑裕彤家族控股公司的股票,转身就从银行获得20多亿港元贷款。懂行的早已套现离场,开银行的继续煎熬。
本文作者:面包财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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