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FT:一文读懂从NFT到NFT全家桶_REN

前天第一回做直播,聊到一些最近在思考中的东西(以及我发现自己说话老爱翻白眼儿??)。

数据和NFT的关系

我最近还是关注blitmap及其全家桶,然后我发现很多东西连一块儿了。

转天,dom发了关于数据的tweets和blitmap的更新,芜湖。

about data

about blitmap and other projects

Own piece of the internet via tokens,这个的意义在哪里呢?还记得我们说NFT是数据入口、数据身份证吗?这里的身份证=无限游戏入场券?。(俗话说的好,买那种买一个相当于买了全家桶的NFT)

想象一下将来这些东西连起来的样子:你用自己的blitmap生成了blitverse的全套人物(hero、enemy、pet、boy/girlfriend etc) ;然后又有资格去mint supdrive的游戏机,选择红黄蓝战队参与游戏;你在supdrive游戏中战败了,没关系我出示自己的proof of kindness(一个蛋蛋NFT)召唤出我的blitmap前世(此处为异形前传的脑洞);穿越到Loot游戏又开始了...

这里要引用[[Hannah Arendt]]的很多观点,Arendt因对行动的赞美而闻名,这两个字(英文三个字:act in concert)背后所蕴含的无穷的含义,让我重新思考DAO和现在发生的事。

人之所以能最高级,或许也是最纯粹的活动:思考活动。本书仅仅是思考我们在做什么。——Hannah Arendt《人的条件》

最近由一个链上游戏进行一个小的社会实验——wagtmigotchi,照顾小幽灵别让他死去。也就是说你与智能合约互动,付一个gas 来选择任意一选项:食物、喝水、玩耍、睡觉来照顾她,然后相应得到一个参与贡献/互动的证明——善意的证明(proof of kindness)。

小幽灵活了一周左右离开了世界,然后dom做了个纪念NFT(pfp)来纪念给予??的参与者。

有趣的是,这个项目随后被社区拾起来了,并启发一些人去持续这个想法。

tokens align network participants to work together towards a common goal--the growth of the network and the appreciation of the token 

——Chris Dixon

我之前在「15天公司」的文章里第一次讨论discord里的协作,当时那一波的油头是gitcoin发起线上赏金hackathon,大家为了做任务而来;NFT这一波就更自由有趣,token成了一种协作的纽带,甚至情感的归属。

meeting plans

derivative ideas

resource hub

role verify和lead role的认领

人们在discord中通过colland这种bot自动验证钱包,获得Hodler的身份认证(比如下图中的pfp holder)。

另外,自发的协作从在公众面前领活儿开始,他们(下图中community manager等角色)在其中负责协调和壮大社区。明星项目的号召力很明显,比如supdrive的discord完全自发的起来。

Arendt说,言谈使人成为一种存在。

我们——受地球限制却仿佛像宇宙的居民一样行动的生物——大概永远都无法理解,即无法思考和谈论我们仍然能够做的东西。就此而言,我们的大脑(构成了我们思想的物理和物质条件)似乎没有能力理解我们所做的事。以至于从现在起,我们的确需要人造机器来代替我们思考和说话。

或许存在着超越言谈的真理,或许这些真理对单个人来说非常有意义,即他可以是任何人,只要他不是一个的存在。但复数的人(就生活和行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们而言)能够体验到意义,仅仅因为他们能够互相交谈,能够听懂彼此和让自己也弄明白。

——Hannah Arendt《人的条件》?

我很喜欢观察人们在社群中的行为,比如dom 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拥有言语力量(当然行动力)的存在,你看他写的update就知道,这是维持社群信心的重要部分,而且他能在平行进行中的不同项目之间无缝切换。

这让我开始思考NFT语境下的我们在做的事,人变成了一种存在,无论是discord、Twitter还是discourse中的言谈,复数的人开始找回属于自己的力量。当然,这其中会出现更举足轻重的言谈,也就是力量更强的人物(比如dom)来开启行动的故事,行动和言谈成为分布式组织中的算力。

act in concert

终于,我们说到了行动。首先,根据Arendt的理论,我们区分一下劳动、工作和行动的不同。

然后,我们来看哲学家们所说的积极生活(vita activa)。

积极生活就是生活(bio politikos) ——亚里士多德

劳动和工作都不足以构成一种完整意义上的生活(bios),一种自主的和真正属人的生活方式;因为劳动服务于必需的东西,工作产生有用的东西,它们都依赖人的必需和缺乏。

是交谈或实践的生活(vita negotiosa or actuosa)?——奥古斯汀

一种致力于公共事务的生活,具有特定的意义。

城邦对于希腊人而言意味着一种特殊的、出于自由而选择的组织形式,而绝非任何一种为了让人们有序聚合一起所必需的行为模式。

在今天这个时代,积极生活(vita activa)似乎以DAO的形态在实践着。相较于我之前对DAO的狭隘理解:一种组织的承诺,组织结构、治理体系等等,现在我想把它形容为一种行动的聚合,这个名词uncover的其实是一个动词。DAO似乎并不是一个结果,而是一个过程。

由于人类关系网包含着无数相互冲突的意志和愿望,所以行动总达不到他的目标;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媒介,行动生产故事,就像制造活动自然而然的生产出有形之物一样。不过他们本身在活生生的现实中,有一种完全不同于物化对象的性质,即任何人手的产品都能告诉我们谁是生产他的主人,行动的故事也更多向我们讲述了它的主体。——Hannah Arendt《人的条件》

以上这些概念,有的具象有的抽象,NFT这些东西你在经历着,DAO你感觉到一点因为你并不参与,行动和言谈可能会比我们想象的更有力量。时间尺度上思想没有先后,也从不过时。只是具体情况变了个样子,人们想达到的自由状态、积极生活(谁也不想痛苦生活对吧)的愿望没变。如果你向往这些东西,你就会一层层的找它的源头 (fountain of the fountain)。

最后前天引用Arendt的话,本文只是思考(现在)我们在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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